“宋教员,卫国这些天在学校里听了不少消息,有许多是关于陈学长当年的事情,说起来学长真是有大才,令人唏嘘感慨微,卫国胆问一句,校长准备怎么处理此事?”
宋希濂哼了声,道:“哼,怎么处理?校长对待共匪一向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若非他陈庶康情况特殊,影响太大,校长迫于压力,就算他有十颗脑袋恐怕也都没了。”
“话说回来,卫国,陈庶康说的那些狂妄之语没有影响到你吧?”
“宋教员放心,卫国的心性可没那么容易动摇。”周卫国道。
宋希濂却感慨道:“当年我与陈庶康同窗,他又何尝不是心性坚定之辈,却还是误入歧途。唉,不说这些晦气话了。”
“宋教员,难道陈学长就一直关押在监狱里,再也不放出来了?”
眼见宋希濂准备结束话题,周卫国连忙又问了一句。
宋希濂摇了摇头:“校长不杀人,但并不意味着他会放人,对于陈庶康这样的猛虎,既不能杀之,那便养之,或许在某处隐蔽之所过完余生,就是我那同窗最终的命运,只可惜了他一身所学与抱负……咦?卫国,你倒是对庶康兄格外的关怀!”
周卫国平静道:“学生只是不明白,都是中国人,如今日寇猖獗,满洲已经沦丧,我们本应枪口一致对外,抵御外辱,为什么要内阋于墙,这样的内耗不是纯粹浪费中国的国防力量吗?”
宋希濂笑了,“是啊,连你这样的毛头小子都能明白的道理,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明白呢?”
“所以学生不是关注陈学长,只是想在陈学长的身上看到最终的命运与结果!”
“又何止是你,不知道有多少道目光都放在他陈庶康的身上,等待着校长最后的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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