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仁春迟疑着说:“这个……”
他发现今天的章硕跟往常有些不一样,特别是这句话,怎么听着都觉得不正常。
蓦然,他突然发现,章硕在称呼孙子先时,并没有加上“同志”。显然,章硕并没有把孙子先当成同志。
章硕正色地说:“今天是谈心里话,我们敞开心扉,有什么说什么,不要隐瞒,更不能欺骗。”
贺仁春咬了咬牙,沉声说道:“孙子先当了叛徒!”
章硕并没有露出贺仁春想象中的惊讶神情,反而问:“为什么你说他当了叛徒?”
贺仁春轻声说道:“我和他一起来泉城建立情报站,他整天与魏庆宇待在一起,两人整天吃喝玩乐夜不归宿。他到泉城才两个月时间,至少胖了二十斤。长的这些膘,足以说明问题。”
章硕又问:“你对魏庆宇怎么看?”
贺仁春摇了摇头:“此人动机不纯,是个革命投机分子。不,他不能算是革命者,是混进我党的败类。”
章硕问:“你既然知道,为何不跟我说呢?”
贺仁春轻声说道:“敌工组你虽是书计,可魏庆宇一手遮天。之前魏庆宇多次请我喝酒,想腐蚀我。他多次跟我说,干革命太累,应该及时行乐,享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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