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制的是什么,是我们的超凡能力吗?不,是我们的勇气,是想让我们恐惧。
“利维坦想我们觉得,自己头上有一把随时落下的断头刀,让我们自己去想有什么事不该做、有什么路不该走、有什么话不该说,否则就有人来找你麻烦了,你就活不成了,而且没人能帮到你,没人能给你报仇!
“如果你心里有这些想法,那么你就是在被利维坦支配!
“要破解这种反制,我是简,有一个简单办法,那就是爱咋咋的,干就完了!”
只不过,虽然简一如既往地喊得卖力,但人们来往地走过,并没有多加理睬。
恐惧,确实有一种恐惧,正在蔓延滋生。
街头上有着各种打趣,但很多组织、很多超凡者,又都心忧。
天禀者这种玩意就像阿喀琉斯之踵,再强大的程序者都有了死穴,这事情很复杂。
丽彩旁边的小巷里,被星童等几个小孩追逐着的流浪猫喵叫着一跃而过。
今晚鱼塘不营业,范德宝在吧台后面小厨房,只做了点酒菜准备招待前来的老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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