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右手,曾经给过你很多力量吧?”顾禾温情地问道。
洛娜团长最大的心理问题还是要与过去和解,她透露出“怀念过往”,已经是给了治疗师与她谈论过去的门票。
“唔……也算吧……”洛娜喃喃地端起一杯鸡尾酒喝了口,“说起来,那样的手是比不过我那义体的,但它就是好像有一点,特别。”
她看看他,还不让他说话,就恼叹道:“你又想说让我回顾过去、放下过去对吧?或许你是对的,或许是对的,但真他妈难,难啊……”
她喝酒的速度更快了,面容昂起,胸口起伏。
来了,全来了!
顾禾精神大振,她这是典型的向治疗师说“我感到非常困扰”,她是想与过去和解的。
“其实,我小时候,也过得不顺利。”
顾禾说道,想要构建起共情,其实他老爸还行,就一老实小市民,最坏的就是经常去打麻将,有时候还带着他一起去。
不过他也是阿鸣嘛,他有另一套童年,“我是个孤儿,在巫毒废墟长大,什么苦都挨过。”
“我小时候……你知道多少?”洛娜一动不动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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