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刚落,就从村子里出来六个人,个个都是粗壮的山里大汉。可是,吊桥还是没有放下来。
来的人个个都缠着大包头,扎脚便裤,扎口长袖衣,一副山里的猎人出猎的打扮。
他们一来到河边,一字排开,恰好从石笔山上飞来一只岩鹰,尖声戾叫。
岩鹰的叫声还没有收尾,一个后生仔从后背抽出一架弩弓,头也不回,反手朝后一箭,正中岩鹰的嗉囊。但是岩鹰还是歪歪斜斜地向着小河对面的山峦飞去。点点滴滴的血。落在毛马路上。
正中的高个子一招手,怪了,这岩鹰就歪歪斜斜地改变了方向,跌落在他的脚下。他身边的一个小伙子弯腰捡了起来,恭恭敬敬地递到高个子手中。
高个子拔出它嗉囊中的弩箭,吐了一口唾沫在岩鹰的伤口上,伤口就不流血了。举手一扬,居然就能够稳稳当当地飞行了,但是叫不出声音来了。
山里人的唾沫可以治疗蛇伤红伤,陆婵已经不觉得奇怪了。山民中的药师,会放蛊,但是他们放蛊,不是害人。是为了防身自卫,是为了杀猛兽保护生产。
有人被毒蛇咬伤,药师可以用嘴巴吸吮而自己不会中毒,所以他们的唾沫有抗体,能够治疗跌打损伤铁器损伤和蛇虫咬伤。
岩鹰在他们的头顶上盘旋了三圈,落在棚子顶上,朝着这些人三点头。然后慢慢地带着伤痕疼痛飞到对山去了。
那个捡岩鹰的后生仔说:“岩鹰岩鹰,你好自为之,我们是要你死,就再无活理,要你活,就也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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