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山间羊肠小道,弯弯曲曲,曲曲弯弯。好像是一个和他们捉迷藏的调皮淘气的小孩子,一会儿躲到柴草丛中去了,一会儿又露出小脸儿小屁股儿来。
这样的山道太难走了,但是他们一点儿也没有犹豫,就顺着小道前行。
小道开头在山腰间左盘右旋,忽然一下笔直向上,差不多和下面的小路成了九十度的垂直线了。人们只好拉扯着路边的灌木或者芭茅草丛,慢慢地攀援上去。
言毓娟拿出两双半透明的橡胶手套,他们戴上手套,就免得手掌被芭茅草割破了。
这手套看起来很薄很薄,但是弹力很足,所以戴在手上,一点儿也不妨碍手掌手指的灵活性。但是又很坚韧,茅草荆棘划不破它。
快到山顶了,两个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就要下坡了,下坡路总该省力得多了吧。
可是抬头一望,好像是看到有人来了,就从地下突兀而起有意阻拦他们一样,前面出现了一座更加高的山峰,放眼一望,黑压压的一片,是满山的密密麻麻的马尾松树林。松林上面快靠近山顶了,就没有树木了,显露出一排排灰白色的尖石头,好像是张开大口露出锐利的牙齿,在刻薄地笑着等他们嘞。
费力地攀爬了这一段路程,到了山顶了,小道就斜斜向下。往下走不多远,不好哟,没有路了,眼前是一条深不见底的山涧。
低头一看,山涧里云雾翻腾,哗哗的涧水,在急速地向山下奔腾。
一条独木桥,横架在山涧上。这条独木桥,粗大的树干,看样子是新砍来架上的,向上的一面,还刨平了。用眼睛看,觉得很是坚实,是可以放心地让你向前走的。
奉骏杰仔细地察看着这条独木桥,还拿起路边的一段小杉木树干,看来是这些架独木桥的人用来做丫柱的,也是崭新的,丢弃不过七八天的样子。
他用这根杉木杆在桥面上敲了又敲,独木桥纹丝不动,沉闷的咚咚声,在山谷中间回响。证实了这条独木桥是很坚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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