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苦笑，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不，我想不会的，叶芸和我一样，也很想念你。”
“谢谢。”花野真衣笑着点头，眼睛中却充满了悲伤之色，成为花野真衣并不痛苦，痛苦的是成为了花野真衣，却知道自己不是她，即使自己拥有她的一切，样貌，身材，习惯，记忆，但自己……没有灵魂，没有真正的灵魂。
苏瑾歉意的看着花野真衣，喃喃道“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你我都知道……我无法责怪你。”花野真衣轻声道。
张辰盘坐在梦幻空间中，他的脑子都快乱成一锅粥了，显然场面变的更加复杂，那个花野真衣对苏瑾来说很重要，但她本身并非真实的存在，她叫花野真衣，她拥有花野真衣拥有的一切，但她又绝对不是花野真衣。
这听起来像是绕口令，可是张辰知道不是，哲学上本身就有一种说法，决定一个人身份的是什么？身体还是记忆，亦或者说是灵魂？
张辰摇了摇头，他站起身来看向洋子，忽然问道“洋子，你有灵魂么？”
洋子静静的看着张辰，片刻后她道“我有记忆。”
“你知道什么叫喜欢，什么叫厌恶么？”张辰又问道。
洋子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但最后她还是给了张辰一个答案“我很喜欢哥哥，非常喜欢。”
张辰离开梦幻空间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太好，或许以前他有太多的细节没有去注意，而现在他又不知道这些没有注意的细节，到底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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