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人而改变？”
两女跟在程枫身后，在心里想着程枫的话。
虽然不知道程枫为谁而改变，但至少，自己两人能和心目中的学长说上几句话。
吴莉莉微微一笑也开口询问:
“学长，最近出了一款网游，很好玩，你有没有玩？”
“叫什么？”
“虚无世界...”
程枫一愣，这游戏不会耽误学生学习吧？但他没有想太多，游戏本来就是给年轻人玩的，他只能告诫两人:
“游戏可以玩，学习别落下。”
“嗯，学长放心，我在那游戏里叫历历在目，小雨叫雨中漫步，我们两都已经六十二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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