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在此伏击我?”路弈问。
段秋道:“老子杀锦衣卫的鹰犬还需要理由?”
“嘴巴干净点。”白皓又一巴掌甩过去。
“甄岩难道不是锦衣卫。”路弈奇道。
段秋牙齿也被打松动了道:“甄岩蛰伏马顺手下,是为收集王振马顺谋反证据。而今却被你追杀。”
路弈皱眉道:“我为兵部于谦大人办事,你不见这几日王振一党已被正法。”
“你是于谦的人?”段秋皱眉道,“即便如此,甄岩也不能交给锦衣卫。我不相信北镇抚司。世上哪有自己人查自己的道理?”
路弈道:“我知道你们与北镇抚司有血海深仇,但国家大义在前。甄岩可能和瓦剌有关,你别被他诓骗了。”
“他和瓦剌人有关?”段秋看着周围这一地的尸体,懊恼道,“这不可能!”
路弈道:“快带我去见他。我保证你和他都有一个公平陈述的机会。但他若是跑了,你担待不起。”
段秋皱眉道:“你真的是于谦大人的人?可有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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