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问题。”甘孝琳轻轻将那颗头颅放到特制的药液中,看了一会儿道,“这颗脑袋的主人是海员,但比蔡广死得要早,年纪比这几个千户要小不少。但没有躯干,我也给不了你更多线索。至于别的,”他指着周围的尸体,“头和人都对上了,凶手先下毒后杀人。我看了尸体脖子处的切口,凶器或许是同一款,但力度和角度都不一致,初步估计动手的有两人。他们中的毒和蔡广中的基本一致,不过配方略有变化,确切地说毒素剂量更小。”
“剂量小但效果一样?”杜郁非问。
“这说不好,这是一种麻木人体的毒素,来源么,可能来自海洋。老夫觉得这次的剂量,死者会清楚知道周围发生的事,而之前蔡广中的剂量,可能会导致他完全无意识。这种毒我在和远洋船队的仵作喝酒时听过一次,你有机会问一下船队的人。”甘孝琳拿出几块陶土,照着头颅的轮廓捏出了一个模型,“接下来,要试试看复原那颗不知归属的人头。”
“这么捏,多久能出样子?”杜郁非问。
“时间越长越准确。因为没有躯干,这个人头要恢复模样至少要一天。”甘孝琳回答。
忽然,袁彬急匆匆进来道:“案发地点的车辙经过比对,是京城宋家车行的马车使用的车轮,而今天夜间进城的马车有一辆去往的玉河馆。我发现凌海也查到那条线,他急匆匆地带了人去玉河馆了。可能他们的消息比我的更快!”
“深更半夜的,去使节区?”杜郁非苦笑道,“叫上苏姐儿,我们马上也去玉河馆,他们的目标到底是什么,路上会清楚的。”
袁彬立即下去准备,杜郁非有点无奈地看了甘老爷子一眼。
老头笑道:“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你先忙去。”
苏月夜、罗邪都在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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