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夜翻看了一遍卷宗,板着脸问道:“刺杀你的事,就这么算了?”
“赛老建议我暂忍一时。他既然介入,自然是大内有人说话了。除非我们有证据是金英下的令,不然能怎么样?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杜郁非道,“先维持着吧。”
“罗邪会答应?”苏月夜哼了一声。
“这种事,她比你看得开。”杜郁非笑了笑,“对照过纪纲案和罗飞案,可有发现?”
“对比案发现场的细节,如卢天行所说,两案看上去像是同一凶手。只是单看卷宗找不到两案联系的点。”苏月夜拍着卷宗道,“纪纲案的死者纪东、纪北,是当时老宅密室的守门人,算是纪纲家的亲信仆从。这两人之前是纪纲的护卫之一,据说当时是临时调去老宅做守卫的。纪纲平日里做了多少恶事,此二人都要算一份。”
“同样是兄弟,同样是联手作恶。这和罗氏兄弟是很像。”杜郁非道。
苏月夜道:“但也仅此而已,两案死者生前尽管作恶不少,但他们的受害人并无交集。两案死者之间也无交集。卢天行为何觉得二者有关?”
杜郁非笑道:“这个我也问过,他说并无证据,只是一种直觉。”
“我知道高手做事都凭直觉,但单凭手里这些内容,我们从何查起?”苏月夜无奈道。
杜郁非踱了两步,低声道:“假设两案有关,时隔那么多年,凶手为何突然再次行凶?若是突然再次行凶,则两案和凶手必有交集。又或是说有没有可能他一直不曾停手,只是我们不知道?那就必须扩大调查范围。”
“即便扩大调查范围,也要有个方向。”苏月夜问。
“容我想想……”杜郁非重新翻看了一遍罗飞案的卷宗,来到东厂二人的房间,说道,“你们可有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