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陈家,该不该处理?”朱瞻基忽然问。
袁彬小心回答道:“陈骏华只是个纨绔,但他私自调动府衙的差官,说明他家也是跋扈惯了。不过事情……一件归一件?主要是瘦西阁的事,不宜张扬。”
“很好。你这才是妥帖的做法。”朱瞻基笑了笑,示意他退下。
袁彬走到屋外,有些晃神地回头看了眼大门,淡淡的明月正爬上飞檐,府衙里陆续点上灯火。从中午瘦西阁到现在,他仿佛做了个险象环生的梦。他仔仔细细地将所有发生的事理了一遍,皱着眉头走出府衙。这一路上,他发现府衙里执勤的已经都是扬州卫所的锦衣卫,所有人如临大敌。这气氛不对。
“杜郁非的锦衣卫距扬州一天的距离?”
“你去找杜郁非,让他安排宋明月去京城。这差事要做得小心。”
可是皇上应该知道杜哥今夜会在城里的,为何还要这么问?这事我昨夜跟他禀报过,袁彬想到此处,顿时冒出一身冷汗。皇上……这……
不知不觉他已走过一个街口,忽然一道黑影将其拦住,道:“袁彬,你可知自己失魂落魄这么一路,随便来个什么人都能击倒你多次?”
“杜哥!”袁彬看清来人是杜郁非,大喜过望。
二人到了锦衣卫的秘密联络点,苏月夜已经将此地收拾停当。
杜郁非听了袁彬的介绍,思索片刻道:“你觉得皇上被调包了,在府衙的不是真皇上?但你又没有证据,真是好大的胆子。”
袁彬道:“我只是觉得很不对劲,我问了谭诚,我们在中午出事,申时没到万岁被霍东亭救出,但他并不在场。而我是酉时才被放出大牢,为什么隔了一个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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