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杜郁非问。
“最近赌擂输钱的人很多,昨晚在鹤鸣楼有两个人跳楼,在彩虹坊有一个。另外跳河跳天桥的也越来越多。”捕头里有人道。
“是!跳天桥的最多!那边归我管,这个月就跳了五个了。”
“赌擂,比武大会的赌局?”杜郁非问。
“是的,这比武大会从海选到现在进行了四个月了。几乎人人都赌,也越赌越大。”锦衣卫里有人道,“杜大人,你命我们不得参与,实话说大多数人是做不到的。这赌局不用去赌坊,只要在各衙门各酒楼,找到愿意坐庄的人,就可以直接开赌了。”
“的确是越赌越大,一开始我们也就是十来文钱小赌赌,现在都是几两几十两银子了。”
“你昨天输了还是赢了?我是连跪三场了,之前赢了几十两银子,如今全都吐回去不说,还倒赔了十多两。”
“才十多两算好的了,我家二叔已经输了两百多两了。他在刑部当差才挣多少?”
“两百多两算个屁,城南大户费大官人,已经输出一条街的商铺和一个马队了!还有户部的那个侍郎,挺老实的一个官员,被赌场追着要银子!越有钱的人越是容易倾家荡产。”
“谁说十多两不算事的?都怪那袁野,就因为他死了,原来很清楚的胜负关系一下子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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