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夜道:“小兰母女也证明了他的不在场说明,每天早晨他都是固定的时间从天桥去比武场,每天早晨的早饭是小兰替他准备的。这里除了他的队长,锦衣卫百户赵安来过,平时没有同事来。他是有些孤僻,但对她们母女很好。”
“她女儿失踪,被萧找回来的事,她怎么说?”杜郁非问。
苏月夜道:“她说没有这事,女儿每天都在家。女儿从小多病,她在家靠替人缝补衣服度日。赵安让她照顾萧剑心的起居,给的酬劳不算多。但我看女孩不是多病那么简单,应该是有些轻度智障吧。我也问了她们的街坊,没人知道女孩曾经失踪。但我把人贩子的画像给周围邻里看了,他们的确见过那个车夫。有邻居说小兰是烟花女子,是暗娼。当然那人也拿不出什么证据。”
“即便他们都不承认,但所有线索都指向萧剑心。”袁彬板着脸道,“我说该用大刑了,不用刑他们是不会开口的。”
“他的队长赵安没有跟你过来?”杜郁非问。
袁彬道:“天很晚了,他们还在准备明日擂台的事。他被招去见刘勉大人和楚利典了。”
“赵安是萧的队长,出那么多大事居然不主动过来。查他的底。”杜郁非揉着面孔,低声道,“就我们看到的这个萧剑心,很多事他一个人做不来。至于用刑,不需要用刑。我们将小兰母女分开,将萧和她们母女分开。关个两天再问。”
袁彬微微皱眉,明明有更干脆的办法为何不用?
苏月夜小声问:“你是不是觉得案情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你们自己看一下!”杜郁非忽然提高嗓门道,“萧剑心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生活自理能力有限,经常在各种场合表现得神智不清。他有什么能力制造这些凶案?即便这些凶案是他做的。昨天清晨,萧剑心发现小兰的女儿失踪,若不是在诱拐时当场发现,他是怎么凭借一己之力找到人贩子的?若是当场发现,不论是发生了争斗还是一路尾随,那一定会有别人听到看到。若这些都不是他自己做的,那么他的同伙又是谁?”
忽然拘留室那里传来萧剑心疯狂凄惨的叫喊声。杜郁非他们赶到现场,就见他抱着头瑟缩于角落不停地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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