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忠浓眉锁紧道:“这不可能,就在先前瓦剌使者入营求和,圣上已下赦旨接受和议。如何说变就变?”
袁彬道:“属下一早刺探前敌,瓦剌军队的确曾退出沿河防线。但谁知,不多久又无声无息的回来了。如今前头取水的弟兄死伤惨重。樊大人不可再向前。”
可是……樊忠看着两边路上,其他各营的人马正乱哄哄地向南取水。那些军士许多连武器也没有拿,只带着水壶水桶。
突然,前头响起迅疾的马蹄声。樊忠和袁彬同时变色,这是瓦剌铁骑的声音!
“这是……”万强话到一半就身中数箭倒地。
紧接着,弓矢如蝗而至!樊忠舞动铁锤,却还是中了一箭。
“干……”他骂骂咧咧的后退。
周围各营的军士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纷纷成为箭下亡魂。而爆豆般的马蹄声,从周围压迫而至,伴随着一起的还有瓦剌人刺耳的呼啸声。
樊忠、袁彬急匆匆向大本营跑,不明就里的明军仍有许多在出营取水。尽管樊忠和袁彬一起大声疾呼,却是止不住混乱的场面。前方逃回的军士和营里拥出的军士推搡在一起,很快就自相踩踏。
瓦剌骑兵左右夹击,很快突破前营。中营的驸马都尉井源率军杀出迎敌,樊忠和袁彬举兵器拼命厮杀,无奈不能止住大军的颓势。
瓦剌阵中杀出一名黑甲黑马的大将,一狼牙棒把驸马井源击落马下,瓦剌士兵一拥而上,井源死于乱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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