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没问这句话。”袁彬笑道。
苏月夜替梦星辰满上酒杯，笑问：“我们正在说大军北征的事，你怎么看？”
梦星辰道：“兵部尚书邝埜不是大将出身，他压不住王振。而王振会打仗吗？一个不会打仗的家伙，即便兵再多，又有何用？”
“你是说输定了吗？”袁彬皱眉道。
梦星辰笑道：“要不要我跟着去前线，关键时候保你性命？”
“废话。”袁彬敲了敲桌子，把酒喝完，重复问道：“你认为输定了？”
“虽然坊间以为，北面的是草原贼寇，我天朝大军一到，立即就会土崩瓦解。但我是去过大漠的……”梦星辰道，“也先的兵不弱。你要说他能打到中原来，那是没什么机会。但在居庸关附近给王振点苦头吃，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说起来，你也很不喜欢王振。按你的脾气，为何不找机会，一刀了结了他？”一壶酒喝完，苏月夜忽然问道。
梦星辰笑了笑道：“我不问世事许久，世上事善恶因果终有时，他自有其报。”
“你居然信起因果了？”袁彬不可思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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