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陆天冥从永乐组回来后,耽搁了一日才来去见我父皇。”朱瞻基慢慢道,“这我是知道的。但不知道的是,他在这一日里做了什么?”
杜郁非道:“据说他和唐十一一起做了些事情。唐十一回唐门后音讯皆无,成都卫所说没人见过唐十一,如今的唐门门主也不是他。不论真假,臣无从查起。”
朱瞻基点头道:“我父皇再次见陆天冥后,对人说感觉自己踏入了陷阱。虽然那个陷阱并不是给他挖的,但也就是这一次见面后,变故发生了。”
冯永忙碌一日,推开房门,见到陆天冥不禁一怔。但他并无害怕的念头,只是皱眉道:“又怎么了?”
“钱风来和车洛阳。”陆天冥道。
冯永不动声色道:“什么?”
陆天冥道:“这两个如今分属太子和汉王,但在打仗时都归你管。”
“那便如何?”冯永反问,“尽管此二人如今得势,一两年前还只是喽啰,连见我们的资格也没有。”他见陆天冥面色阴沉,不禁扬眉道,“你又开始查了?这次有进展?难道你怀疑我?你他娘的!”
陆天冥道:“我查过很多人,唯独没有查你这条线,因为我信你。但你的手下难道不会有问题?”
冯永抓了抓满是褶子的脸,蹲坐到陆天冥身边,低声道:“你说得也没错,但你家出事后,我把每条线上的人都排查过。对方故布疑阵,绕了许多圈子。”
“钱风来、车洛阳、顾南、任洪。”陆天冥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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