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眼中闪过疑虑,飞快道:“不,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既然进了死牢,就不可能再出去。但如果你招供,你在外头的妻儿老小就还能过太平日子。”唐十一慢慢道,“我们出来打仗,在外做官,无非是为了他们。我再给你个提示,那一夜有五拨人分别从苏州和南京来,你的探子守在三里河,他们是怎么越过去的?用刑那种俗事,我们就别做了吧。那一夜,你一身黑衣,但没有带自己的剑。”
顾南嘴角抽动了一下,慢慢道:“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啊!”
唐十一折断对方的右手尾指:“我想多知道一点。越详细越好。”
顾南颤声道:“我……”
唐十一不紧不慢地折断对方的无名指,手掌停在伤处,慢慢道:“不着急,想清楚了再说。你家距离死牢只有一条街,家里人随时能来陪你。”
“我说……我知道的都说,别牵连他们。”顾南哀求道,“我不知道那天到杭州的有几拨人,但我这一拨是五个人,彼此间并不认识。我本不参与行动,但三里河是我手下的探子做暗桩。因此为了无声无息越过三里河,我临时被安排前往。到三里河前,我根本不知行动是为何事……啊!”
“不说废话,也不用撇清自己。”唐十一捏断他第三根手指,“谁给你下的令?”
“车洛阳。”顾南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滴下。
唐十一深吸口气,寒声道:“再说一遍,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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