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冥慢慢道：“若非你我有些情分，我又何必开门见山的来找你。”
“《不老方》的事，并非完全虚无缥缈。我可以给你线索，但你也要如实相告。”杜晋玄道。
“什么？”
杜晋玄道：“你要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不然我怎么配合？你并非一心投靠太子府，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小陆，明人面前不说假话，她是杜晋玄。你瞒不了她。”商景澜笑道。
“我在查洪武三十五年五月的事。”陆天冥面无表情道。
“你要报仇？”杜晋玄问。
“不该报仇？”陆天冥反问。
杜晋玄沉默片刻，缓缓点头道：“是否已经查到什么？”
陆天冥道：“我家被袭那天，布置在二十里内的暗哨全军覆没。朱允炆麾下最强刺的客团——天意，悄无声息地从南京到杭州。三十个天意刺客，围攻我夜行组的冷秋水……”陆天冥微微握拳，心中升起一道黑影，那茫茫夜幕中捉摸不定的黑影，“冷秋水战死……若没有内鬼，绝无可能。这个内鬼可能在汉王和太子府，可能在神教五行旗，也可能在我夜行组。唯独没有嫌疑的是你永乐组。”
商景澜皱眉道：“当时两军对垒，汉王和太子为何要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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