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某个御史发的昏聩之言,你居然用来做借口。”皇帝好笑道。
杜郁非道:“这次圣上在大内受伤是事实。”
皇帝笑了笑,忽然换了话题道:“你留下唐五唐四,问清了你爹当年的事吧?”
“他们也只知道一些鳞爪。要知道当年事的全貌,怕是不可能了。”杜郁非回答。
“朕也对那时候的事很好奇,所以找人问了问。也许我们把彼此知道的汇总,就能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杜郁非一怔,疑惑地看着皇帝。
皇帝道:“‘靖难’时,陆天冥曾做过朕的护卫,在永乐初年,他和我们东宫走得很近。后来,他忽然就亡命海外,据说那件事有许多谜团。若是朕要继续用你,就要确保没有对不住你陆家的事,所以,这个月朕找了一些当年的老人回来问话。”
“臣惶恐。”杜郁非再次离座行礼。
“不用,你先把你知道的那部分说了。从永乐二年开始。”皇帝慢慢道,“不用忌讳什么,当年父皇和朱高煦那点事,谁能比朕更清楚?”
看着灯火辉煌的秦淮河,陆天冥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栏杆,转过身道:“把幸存者带回死牢,尸体送回各大营。这儿的人没死过,这儿的事没发生过。”
“两边的大人若是问起来?”唐十一小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