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袁彬奇道。
袁忠道:“大内极少有命案,一旦有了就绝非小事。所以各方面很快做出了反应,将昨夜可能来到这平章园佛堂的人理了份名单。出乎意料的是,昨夜杜郁非进了宫。而且被人看到进了平章园。”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难道认为是杜哥杀了那太监?”袁彬皱起眉头,“毫无道理。”
袁忠道:“我派人去确认过,杜郁非昨夜没有出过杜府。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了嫌疑。所以皇帝把案子交给了东厂。”
袁彬想了想,小心问道:“死了的老太监有什么特殊吗?似乎皇帝很上心?”
袁忠道:“此人不同一般,是太宗皇帝在前邸时的旧人,太宗皇帝登基后,他自动退隐。我还以为他早就死了。”
“您与他?”袁彬对父亲很了解,从话语中感觉到些许异样。
袁忠道:“冯永的背景复杂,在东厂还没成立前,他自有一队密探,曾经是东厂前身的掌舵人。这老家伙心狠手辣,办事精细,我一直想不明白,他当年为何忽然放弃权力。这你也就是问我,这宫里还记得他的只怕不多了。”
“他武功高吗?”袁彬问。
“朝里大多数人都没有武功,你认为武功很重要吗?”袁忠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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