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飞道:“虎父犬子,这也是正常的。”
“你居然承认自己是犬子?”杜郁非问。
楼飞道:“在杜叔叔面前,我什么都能承认。”
杜郁非发现对方并非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无用,淡淡一笑道:“你可知我为何收押你们父子?”
楼飞道:“我懂,尽管眼下诸多证据把事情引向我楼家,但杜叔叔知道我们是冤枉的,所以把我们保护起来,避免再惹是非。而之后如果仍旧有人兴风作浪,那自然就能证明我父子的清白。”
“小小年纪,见事倒也明白,”杜郁非道,“我先问你,然后去问你爹。希望你们如实相告,不然你知道,我们锦衣卫的家规更严。”
楼飞点了点头。
杜郁非道:“关于张云涛,你知道点什么?”
楼飞道:“他是我们的武术教头,是华山剑派的人,四十来岁,平时喜欢喝酒、赌钱。我和他不熟。”
“但他确实今晚到了你的屋子。”杜郁非道。
楼飞苦笑道:“学生睡觉向来睡得很死,他闯破屋门我才反应过来。当真是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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