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勉道:“他是从水里消失的,不排除一早就躲在水里。但即便水下有逃跑的路,我们也只能等天亮再派人下去了,现在下水也看不见什么。”
杜郁非看着水波的流向,低声道:“没有河道图吗?”
“府衙有,但我想问个人会比找河图更省事。”严梁小跑出去,然后拉着个黑瘦的中年差官回来道,“这是张涛,他常年负责在秦淮河巡逻。如果水下有路那他一定知道。”
杜郁非问:“凶犯是从那边消失的,那边有没有水道?”
张涛道:“有的。防汛的时候,在那边的河岸留有两条分流河水的地下通路,通道很宽,可以容得下一个人站立。”
“你能马上带我下去吗?”杜郁非急道。
“那地方平时没人去。万一真有凶手在里头,天亮更安全。另外……”张涛又迟疑没继续说。
“另外什么?”杜郁非问。
张涛皱眉道:“晚上这么漆黑,从水下是进不去那条河道的。至少我觉得大多数人都进不去,一口气能憋多久?”
“我们去看看再说。”杜郁非临行前提醒严梁,把鹿园的小艾带回刑部去。
严梁挠了挠头,心里道怎么还要找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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