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周大爷赏银一百两!扬州包老爷,赏银三百两!博陵崔公子赏银一千两!”画舫的小厮此起彼伏地高叫着。
“都是有钱人。三百两省着点用,都够人用两辈子了。”杜郁非扫了眼苏月夜表演的舞台,目光转回秦淮河,心里默念着那几句“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刘勉不知他为何情绪低落,皱眉起身巡视了一遍画舫。忽然远处响起轰隆一声,刘勉顿时不管杜郁非,甩着发福的身子奔上小舟,小船立即如离弦之箭般蹿出。
严梁小心靠近杜郁非道:“大人,我们不去?”
杜郁非道:“我们抓的是凶手,不是来维持治安的。”严梁挠挠头退后两步。
杜郁非又道:“老严,我发现你在地面上人头极熟。”
“好说。我是老捕头嘛。”严梁笑了笑。
杜郁非道:“你去查一下,刚才苏小姐表演时是谁在哭,另外再打听一下苏月夜的背景。”
不多时,刘勉回到酒桌,笑问:“你怎么知道不是凶手,那么稳坐钓鱼台?”
“那个凶手,出手快、下手狠,不会闹出很大动静。”杜郁非回答。
刘勉道:“的确,方才是两条游河的客船撞在一起。但你说对方下手快又狠,那我们在这里守着,岂不是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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