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没有。实话说万镇梁这个级别的官,不是在阵前战死,怎么可能会在军营里给他设灵堂?”苏月夜小声道,“而且我看这事不简单,一定有人在组织。”
杜郁非道:“林羿那家伙,没把自己的活做干净……”
不多时,在鹤鸣楼前搭起了临时灵堂,可以看出是一个中年大胡子军官在组织。
苏月夜道:“那个大胡子叫温广,是万镇梁的部下,这次在楼前祭拜就是他组织的。”
罗邪低声道:“戴孝的很多,还有不少人带着家伙,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杜郁非道:“苏姐儿去调些锦衣卫来,这个架势有点奇怪。万镇梁虽有一定的资历,死得也算蹊跷,但并不该引发这种事端。”
苏月夜快步离去,鹤鸣楼前人越来越多。杜郁非在楼顶俯瞰街面,罗邪则站在对街的屋檐上。街面上各军各营都有代表前来,仪式简单又隆重。中军都督府派出官员询问后,来找杜郁非简单说了一下情况。据说这个叫温广的百夫长,承认自己私自聚集了军士有错,一会儿愿意跟杜郁非回北镇抚司领罪。
祭奠仪式持续了一个半时辰逐渐进入尾声,温广带领万镇梁的部属集体上前叩拜灵牌。
“我查过了,温广是个大老粗,但为人义气,所以颇有号召力。他的性格和万镇梁很像,他们这队人马在兵营里交友广博。但他们并不像是会闹事的主。”苏月夜小声汇报道。
杜郁非道:“这人也不像有上乘武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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