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中军都督府的林羿连夜拜访,他带来了相关卷宗。内容并不多,只有三十页。袁彬和他很熟络的样子,这让杜郁非有些意外。
杜郁非问道:“袁少,你知不知道最近城里有不少军官莫名其妙地死于斗殴?”
袁彬道:“有那么点风声,但没关注。死的好像都是五六品,甚至更低阶的。”
“我们书院里有个学生的爹就死了,是被杀死在城北的一座酒楼,但好像并非斗殴。”阿牛插嘴道。
“他爹叫什么?”林羿眉毛一挑,鹤鸣楼、翠柳居、河东楼都不在北城。
阿牛道:“这事在书院反响很大,死的人叫殷顺成,是左军都督府的一个参将。他儿子叫殷浩然,在书院属于身手特别好的。”
林羿皱眉道:“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案子?”
殷顺成……杜郁非思索着,这下有了第四个死者?那凶手到底杀了多少人?
这时一阵香风吹来,苏月夜回来了。她捧着厚厚两本卷宗,苦笑道:“久等久等,我也没想到随便一查就翻出那么多东西。杜哥,我们这次又遇到难事了。咦?林羿你居然跟到家里来了?”
林羿苦笑抱拳道:“我是真的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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