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杜郁非。这个月所有涉及外国人的案件都归我管。”
李汉唐显然不明白为何是这个月,那下个月呢?但他当然知道锦衣卫在大明朝的地位,立即认真道:“那就辛苦千户大人了。大人调查案子,若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我方一定配合。”一面说,一面偷偷摸摸递出个信封。但也不知是否平日里不太做这事,杜郁非发现对方动作生硬,而且有些脸红。
“的确有事要你帮忙。”杜郁非将信封挡了回去,扫视四周道,“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一个地方。”
杜郁非打发柴恩平去找金英,然后找了一家酒楼和李汉唐坐下。杜郁非简单将昨夜有人刺杀皇太孙的事告知了李汉唐,但金英始终没来,柴恩平也没回来。
“竟有此事!”李汉唐一拍桌子,两道浓眉扬起。
“确有此事。”杜郁非淡然道,“所以我才对朴泰祥这个案子有想法。若说两件案子的时间点只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合了一点。”
“刺客的尸体,能否给我的人看一下?如果是我朝鲜的剑客,或许我们有人认识他们。”李汉唐问。
杜郁非道:“可以。但刺客的尸体无法交给你们,只能在刑部殓房看。朴泰祥当街杀人的事,可大可小,贵国和我大明关系向来不错,我们也不想把事态复杂了。我刚才一路走来,发现民间已有怨言,将最近几个月朝鲜与我大明发生的一些小事都摆上了台面。”
“最近发生有哪些事?”李汉唐问。
杜郁非道:“一个月前,朝鲜米商在山东灾区高价售卖稻米,被人哄抢。半个月前,北京商人在朝鲜国遇劫,被盗贼杀死。三个月前,朝鲜山货商将假人参高价出售给京师的药店。这些都是伤口碑的事。十日前,有御史写奏章,要求圣上制裁朝鲜国,以彰显我大明天威。一旦今日之事被人在坊间鼓动,或多或少会对时局造成影响。圣上一旦龙颜震怒,你朝鲜国一定会有麻烦。”
“你说的这些事,有的的确错在我们,但有的只是坊间造谣。”李汉唐苦笑道,“是否有人故意要破坏你我两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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