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楷这事也是办得妥妥的,算个人才。”苏月夜手里捧着厚厚的宗卷,微笑中带着倦意。
“掌柜怕州府,州府怕锦衣卫。天南地北,只有锦衣卫三个字最有用了。”袁彬淡然道。
“须知县官不如现管,有当地衙门帮衬还是很重要的。”杜郁非拍了拍桌子,“好了,你二人分别有什么收获?袁彬,你先说。”
袁彬道:“李婉柔那边说,叶十方作为离别社在抗倭联盟的代表,是唯一人选。因为盟主要会统领人,离别社除了龙头石逊之外,只有叶十方有这种天赋。但抗倭联盟规定,不许盟主兼任其他组织的头领,所以离别社没有其他人选竞争盟主之位。当她得知海天盟也受到攻击后,已飞鸽传书叫总坛派援军来。不过很难说正月十五前能否赶得及。”
“叶十方死了,石逊之不来?”杜郁非问。
“我问了,她说石逊之事务繁忙,不来。”袁彬回答。
“这就奇了……”苏月夜道,“叶十方和他们龙头是拜把兄弟,把兄弟死了,大哥怎么会不来?江湖道义上说不过去。袁少啊,你一下午就问了这点东西?”
袁彬笑了笑道:“喝了一下午的茶,她从南方带了普洱来。原来她曾是官宦子弟,不过是建文帝的官,如今已经雨打风吹去。”
“这么说,你多少还是问出一些东西的。”杜郁非笑道。
“是的,叶十方死了。但离别社上下的气氛并不抑郁,这很奇怪。”袁彬眯着眼睛,学起杜郁非平日里狡猾的模样,“苏姐,你在殓房查到什么?”
“叶十方和蒋楠死在同一个人手里,游少龙和其部下则不是。这是两组人,做的不同案子。”苏月夜微微一停顿道,“我在殓房仔细研究了尸体,发现一个疑点。叶十方的尸体不一定是叶十方。”
“此话怎讲?”杜郁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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