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的很感激。”
“你平时很晓事体,他们帮你解决问题是应该的。最近生人不少,城里有没有什么大事是我不知道的?”杜郁非又问。
“小人不知。不过最近新到的江湖人的确不少。”掌柜小声赔笑道,“人多摩擦就多,好在小店还没出现伤人的事。我们打开店门做生意,又不能规定谁能住店谁不能住。您说是不是?”
“说得也是。”杜郁非点点头,走出酒楼回到现场。
生人多,麻烦就多,兵器多,就会流血。他重新打量起死者和死马,无论是谁做的这事,一定是个能操控马的人。
“你一定在想,不管是谁做的这事,一定是个控马的高手。”背后一个熟悉声音道。
“那你觉得呢?”杜郁非挪开两步,让出位置给第一时间赶到的仵作。
仵作吴备,是个五十来岁的老男人,头发花白蓄有短须,修剪整齐。他出身名门望族,若非天生爱研究尸体成癖,便是不会出任府衙的仵作。
“操控马匹未必,能让马受惊则是肯定,而且做得很隐蔽。”吴备瞥了眼死者,又道,“至于死者,死之前是中了毒的。”
“中毒?”杜郁非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