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自己浑身是血，披头散发，满脸污垢，衣衫破损。这形象的比对简直一个是天上的神仙，一个是地下的恶鬼。
但此时此刻，这个恶鬼没有办法，他拼命地伸出满是血迹的手，死死抓着眼前身影的脚踝。
眼前女子似是一愣，却也没有躲开。
李默看不到，女子的眼中有的只是惊讶，却不见厌恶。
血迹玷污了女子洁白如玉的脚踝，女子看向地面上这个匍匐的人影。
“救...救她...”
叶温澜没有听清楚，弯腰俯下身凑到李默嘴边：“你说什么？”
“救...救救她...”
叶温澜有点心奇：“救谁？”
“救...四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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