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没有说话。
焕天再次把葫芦递给李默，李默犹豫了会，接了过来，丢在了自己的脚边。
李默看着黑暗的天空，焕天也盯着天空中悬挂着的那轮明月。
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李默叹了口气，“你是想问什么吗？”
焕天看了李默一眼，“被你发现了？”
李默嫌弃地撇他一眼：“废话，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焕天挠了挠脸：“有那么明显吗？”
李默没说话。
半晌，李默出声了：“你想问我和医仙的过往？”
焕天盯着李默：“你愿意说的话，我很乐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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