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三个人全部躺在厅廊里呼呼大睡,也不嫌蚊虫咬。
三刀插脖,泄气血后喊也喊不出来了,再三刀直插心脏,小义将三只盒子炮背上,并且举着火把,开门示意人进来。
石风直接再入后宅,等到小义跟过来后,这次毫不含糊,一脚把门踹开,只见屋是三间套,东西各一间,石风直奔东面,小义直扑西间。
“妈妈的,谁呀,不想活了?“东房一张大床上,一个年约二十四五的男人,还以为自己手下那个又吃醉了酒呢。
蒙面石头边进边喝,“你娘的,老子就不想活了,打个劫,杂弄?“
“啊,一声尖叫,一个白花花的东西爬向床角,这是张忠半年前刚从县城里的妓楼赎回来的小桃红。
“哎,好汉,别,有事好商量。“
这时小义举着火把进来,室内终见光明。
石风过去将挂在墙角的盒子炮牛皮枪套拿下来,打开一看枪在里面,二十响沈兵仿制的,看成色还不错。
张忠也看清了二个蒙面汉,知道自己那五个手下没有反应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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