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我拍了拍哑巴哥的肩膀,说道:“我去吧,哪位手机能借一下。”
邢大森把手机往后缩,我勒个去,还以为这个人性格刚烈会比较仗义,谁想如此难处。我拿了司机被摔破但勉强能用的手机,想了想又去问情侣男再要一个。
情侣男还在犹豫,情侣女一把把自己的手机递了给我。
大家都开始恢复了冷静,女售票员也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我是卫校毕业的,学过护理,没受伤的都过来帮忙吧,先帮伤重的接好断骨。”其他几个大男人扭扭捏捏行动迟缓,只有哑巴哥和情侣女在热心帮忙,俩人开始给司机固定断骨。
我用手电照亮路,伴着众人的惊讶矫健的就向山坡上爬去。
……
过不多时,我又从另一侧爬了下来。
“各位,上面也没有信号,唯一的办法应该就是走出去,回到大路找到信号或其他人再寻求救援。”
又是邢大森大叔捉急了,他问道:“什么叫没信号?你仔细看手机了吗?那么宽的路连一点信号都没有?往四处多走两步啊?”
我叹道:“走了的,我上去四下找了几公里,都不行。”
西装男也德性了,阴阳怪气道:“吹牛吧,这几分钟你找了几公里?”
嘿,这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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