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不行,电话坏了,下个月吧,下月有人来修。”
“下个月?噢……”我语气蔫了,滇南市在哪?离我家3500多公里,一没钱,二没证,三没手机?还是说要在这等到下个月通电话求救?那只能吃土度日咯?死老疯道士,把我捉这么大老远来,我鄙视你。
……
正当思考,村长喃喃嘀咕:“最近来打电话的人,比我这辈子见的还多,过去电话半年也不见响一回,现在倒是天天来人问,什么人都来问,打电话不要钱的吗?白白净净的女娃娃在问,捡破烂的小男娃也来问,干脆以后我们村搞旅游算了。”
村长比先前的老妇人口音还重,我简直觉得在听天书,加上他声音小,一句我都没听懂。不过,村长反倒是摸透了我的情况,一个被拐卖到深山老林的可怜少年。“啧啧啧,这么大了,还遭拐卖,是不是脑袋让门板夹了?”
我没听大懂,使劲点头。
村长本来舒缓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叹了口气:“年纪轻轻细皮嫩肉,但是天生痴呆,暴殄天物啊,真是造孽。”
这句听明白了,但脑筋里却充满问号,难不成我听错了?算了,只得向他报以一笑,老村长差点没喷出假牙。
“老婆子,你去多弄点饭,小男娃晚上在我们家吃,吃完带他去找警察。”村长对已在屋里收拾的老妇人说,看样子老妇是他夫人。
“饭”“警察”,这两个词会在我的耳朵里格外注意,我点头应过,特别想吃一顿热饭,一顿饱饭……
乡村的晚饭一个大锅,火锅模样,一小盘腊肉和香肠,拌料很特别,口味不合却觉得香,呼哧呼哧添了三大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