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醒转,今次老头的形象和以往不太一样,凶残讨厌的他又变得假和蔼真猥琐。
痛楚没消,但躺了一会精神稍振。一点一滴,我把灵力缓缓汇集,丹田渐升丝许暖意。灵力沿经络行走,逐渐变好起来,身体恢复行动能力,我赶忙盘坐,压按右腿蠡(li)沟、中都两穴。
一柱香功夫,好转了。
这回,我若返家,如果不无时无刻随身带上大叔给的那几片参片,我就把自己打成残疾。
在心里发狠想着,转首又看到了地上摆放着好多东西。有毛毯,有不知治什么的一堆药材,半截腊肠,还有一个新的竹饭盒在冒着丝丝热气……
我看向女孩,女孩蹲在外面,依然是那付可爱模样瞧着这边,而她本来略焦虑的表情稍微舒缓了平静。
我冲她微微投笑,女孩眨了眨眼睛。
我自小倒霉,女同学、女邻居一般都是对我绕而远之,只有喜欢欺负弱小的男生或者不怕死的像垫底三人组那没心没肺的敢同我玩和作伴。故此,我委实不太清楚女生这种动物。来说说我身边的女性朋友吧。老妈,第一个,对我的疼爱叫做粗犷的温柔,大大咧咧的她老人家时常把我捧在手心,这是她心情好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呢?“捧”字换成“捏”字吧。李可?我们那种互撕的关怀,太另类,太扭曲,太澎湃了,有时候,看到路上“只生一个好”的标语,我都会由衷的再叹口气……而眼前的女孩,和她们太不一样,嘿嘿,这就叫患难见真情吧,我心中泛起一阵触动,感激之色显露于面。
“这里是哪里你知道吗?”我盘腿坐着,对着墙缝外的女孩说道。
“道长的家。”女孩简短答道,音若燕铃,文和清秀,再看她明眸皓齿,原来女生可以生得这么漂亮!
“你为什么住在他家呢?也是被抓来的吗?”我略拗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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