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这是?”
在她的梦里,就在蛋壳怪物般向她砸来的一刹那,她腰间的口袋豁的亮起光亮,一阵太阳般温暖的射线将整个屋子浸泡起来。蛋壳、蛋清、冰箱、隧道……统统融化了。而腰间的口袋?正是今早签收的“护身符”随手被放置的位置。
魏邵岑惊醒过来,却看到眼前的世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唯有口袋里一记“护身符”在闪烁着淡淡白光。魏邵岑取出“护身符”,可那白光却连手指的模样也照不明。她脑中一片空白,呆如木鸡的站在原地,忽然,“叮铃铃”,什么东西在响着,在右侧。对,那是夹层靠门的小物架,是她睡前放置手机的地方。
魏邵岑跟随铃声,走了过去,眼前仿佛被打开一条路,只有这一条路。魏邵岑缓慢挪动步伐。拿起手机,可铃声却戛然消失,屏幕只显示一串未识别的陌生号码。是门,她摸索着拉开了门。“吱!”……世界一样,一样是户主家的客厅,但场景却……
她眼前俨然一个血红的空间,仿佛所有空气被替换成弥漫飘荡的鲜血,而大厅正中,一个全身赤裸,腹部画满符咒的孕妇躺在地板上,身侧排了一圈红色蜡烛,烛火飘动邪气足实。
魏邵岑惊恐至致,想跑,腿却如被灌了麻药一样毫无知觉。恰如其时,小腹一阵异痛。原来这关键时刻是肚子里的孩子狠狠踢了母亲一脚。
“我一定要带着宝宝离开这里!”她心里对生命的渴望,对孩子的保护之心忽发肆溢。这种坚毅的发自内心的呼喊,震醒了沉睡的双腿。她迈开了步伐。
忽然,背后一人,铁箍一般用五指抓住了她,她低头看去,那爪如骷髅一样漆黑干损。这人……魏邵岑回头看去,那是房子的主人,“人”?哪里还是人,双眼没有眼珠,只有两个漆黑的血窟窿涂在脸上。
“梁先生!求求你,放我,放我走吧!”魏邵岑尖叫着,挣扎着,肩膀却被爪子割出五道伤痕不断涌出鲜血,她害怕,痛苦,已至极点。
忽然,“叮铃铃”,工人房中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谁,这么晚,又是那个陌生号码吗?魏邵岑可没心思想这些,但那个半人半鬼的主人却微松开了五爪,朝手机声响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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