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做什么用。”
“不知道,试一试,换个脑子。”
又采了一天,拿回丞相府,用养蚕的笸箩晾在阴暗通风的地方。又让刘云找人去找一个不大的平底锅。反正身份在那里放着,不可能做不到。
“兄长要做什么?”
“不知道呢。这几天太费脑子了,做点东西提提神,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出来。等几天竹子干了再说,歇几天。”
“哦,兄长要歇几天啊。好几天前,夏侯夫人要来,妾看兄长忙得很,没让人来。现在行吗?”
这是干什么?相面?晚了吧,成亲日子都定下来了。
“行,我也歇会儿。”
“明天?”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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