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碾子迷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成三个徒弟了?不是四个徒弟吗?”
景铁锁和史大夯理解了费叶平的意思,乐的哈哈大笑起来。
费叶平笑着给雷碾子说:“本来是四个徒弟,你和大夯今晚一比武,结局是你肯定就挂了,我不是就剩三个徒儿了吗?”
“挂了是什么意思?”雷碾子是个没吃过猪肉,又没有听过猪叫唤的货,
“憨徒儿,挂了就是不在人世,驾鹤西去了,”
费叶平这么一说,景铁锁和史大夯笑的更是直不起腰了。
把雷碾子笑的面红耳赤的,手足无措,看样子是难以下台,
可是这世上人不要脸,树不要皮,百法难治,
只见雷碾子厚着脸皮,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那件青铜“铲子”,
用貌似家长教训孩子的口气,朝着景铁锁和史大夯说:“笑,就知道笑,没听说老人说过,男笑一痴,女笑一傻,皇上一笑失了天下的古训吗?
你们几个照这样下去,迟早要笑的变成傻子的,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说完一转身,语气温和的对费叶平说:“师父,请您为徒儿这件器物掌掌眼,徒儿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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