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是青铜蒜头瓶,大夯,仔细找,这玩意应该是一对的,应该还有一个,”费叶平看着这只蒜头瓶,神情有点喜出望外的样子。
史大夯挖累了,把小铲头教给景铁锁,让杨树根过来照着马灯,他自己坐在田埂上休息一下。
景铁锁朝两边挖了几下,就挖到东西了,是六个上下都是喇叭型的陶器,就一股脑都拿给费叶平看。
费叶平拿起一个喇叭型陶器一看说到:“是觚,陶器觚,古代人喝酒用的,不过像这种陶器觚则是用作陪葬的。真正的礼器用的觚,基本都是青铜铸造的,”
“觚?第一次听说这种怪东西,师父您不是说过,古代喝酒的那个杯叫做爵吗?现在咋又成觚了?”雷碾子又来“不耻下问”了。
费叶平看看黑暗中的史大夯和雷碾子,压低嗓门说到:“这是两码事,爵,一般都是青铜器,没有陶器,它的造型是有流,有鎜,上有两柱,底有三足,
而这只陶器觚的造型呢,则是喇叭型,细腰,高圈足,圈足呈小喇叭状,要是青铜觚那么它的细腰和圈足部位,都应该有棱角的。”
史大夯插嘴问道:“那么在现在来说,是青铜觚值钱,还是青铜爵值钱呢?”
借着灯光看到费叶平笑了一笑,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你说的这觚和爵,都不值钱,觚是用来喝酒的,爵是用来盛酒和温酒用的,都不是什么上档次的古玩,
若是就这两件东西来说,从品相倒做工,爵更胜觚一筹,”
正说话着,景铁锁又传来了好消息:“师父,又出来一只蒜头瓶,真让你说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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