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叶平也起身和项中民碰了一杯酒,然后坐下来继续聊天。
费叶平问项中民:“既然你哥哥承担了所有罪名,都被砍头了,你为何还要流落他乡,如此落魄的走到行骗这一步呢?”
项中民被这么一问,当然就端起一杯酒,先在地上撒了一半,
嘴里念念有词到:“我哥哥虽然被砍了头,没有波及到我,那是因为当初办案的汴梁府,给当朝天子玩了个障眼法,
抓住我哥哥时,涉案的银两数额巨大,汴梁府想中饱私囊,所以才不追究其它涉案人员,也不株连九族,
因为这样办案是要逐级层层上报的,涉案银两和人员都会成透明化的,就没办法装进自己的口袋了,
所以他就把案子压缩到最小化,在他的办案权利范围内,草草的杀了我哥哥,侵吞了涉案银两。”
“那和你颠沛流离,浪迹江湖有什么关系呢?”庆康大人追问道。
“汴梁府衙侵吞了大批涉案银两以后,害怕纸包不住火了,采用蚕食手段,对知情人进行毁灭性打击,
我就是扛不住他们的打击,这才抛弃家园,领着妻子流浪四方,要不是耳目聪明早一点离家,说不定这一会,已经在九泉之下会兄长了。”
项中民说完这一席话,已经是泪流满面,心中的悲伤之情和愤怒之意,已经浮现在了那张饱满沧桑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