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是当然的吗?你连着都没发现?”孙及笑得眼都尖了。
噔!白泽敲了孙及脑袋一下,似乎还有些不解气。
“抱歉,一不注意就手滑了。下次,一定会撕烂你的嘴。”白泽一脸笑意,温柔可爱。
“呃呃呃额额。抱歉,那个变态叫唐广语。之前白老师就让我特别关注,果然有问题。接下来两周里,协助我,反正闲着。”孙及被敲认真了。
俄罗斯,中西伯利亚高原。
花白头发的白晨融入雪景中,不仔细看看,不能区分。
“就选在这里吧,以后无法避免的争执,这里会成为安分之地。又得贷款了。”
“署名留谁的名字?”戴着头套避寒的某人颤颤巍巍地说。
“这次就不用了,不必声张所有权。”白晨捧起一把雪,开始堆雪人。
“喂喂!你怎么玩起来了?时间可不等人。”戴头套的那人拉住白晨羽绒服的帽子,向后一拉。白晨倒在雪上,似乎有雪进了后颈,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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