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快十年了。”
“回到正题。你的意思是，我送出去的东西成为了凶器吗？”沼宇隔了张桌子，警惕着白晨。
“不，是自杀。”白晨又一次坐下。
“自杀？骗保险金的？”沼宇翘起眉头。
“大概是了，委托我调查的正是保险公司。”白晨的表情恢复正常。
“算了，死了的话，给保险金不行吗？对个死人何必这么吝啬。”沼宇送给了一位朋友，多少带有怜悯和自责。
“问题在于，死者为了验证毒性，并且确认死后多久能不被检测出。毒杀了两只狗。”
“没有其他人吗？那……”
“狗肉火锅店里两只狗。”
“呃！”沼宇怔了一下，“你经常吃各种奇怪的肉呢。”
“一只被扔了，另一只应该是混在里面了。你有办法区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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