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辉扯断绷带,战友仍死死拽住他的手。
“队长!我求你,答应我!照顾好她!照顾好她,照顾好她...”战友的声音渐渐变小,眼神逐渐褪去锋芒……
活下去,队长……
“小守!”
呼呼呼呼...
张文辉使劲摇头,企图回过神来,过了约莫一分钟,他才宛如收线的风筝回过神来。
那种朦胧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更切实地是站在身边的四人,与手中握着的破电箱把手。
“我......”
嘴确实张开了,但又说不出话,种种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发自内心的沉闷无法呼***神高度紧绷,脑中百感交集,却又一片空白,想去触碰却只空留一片虚无,杂乱无章。
一小时后他才彻底理清了事情,看当年的旧新闻并没有提起过糖厂起火,只有几篇短文能大约看出有几个孩子在糖厂附近失踪,糖厂外看起来还好只是废弃模样,但这里面满满的灼烧感,烧毁的电箱,置换过的架子,木柜台,这里应该起过火,但有人处理过。火灾原因也许是因为什么的爆炸,完全不波及到外人的大火,这现实吗?
范普走上前来,把手放在鼻子前扇了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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