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张文辉,我回到了这个沾满污秽的城市,我看见了罪恶挂在一个小房间的铁皮钉上,一个铁皮箱里,我的工作让我铲除这些垃圾,就像城市的清洁工,在每一个梦醒时分,他们遍布大街小巷,给接下来醒来的人们清理他们将要走的大路。
我早就见过,以后也一样背负着属于我的责任,关于刘老刀直至现在我还是毫无头绪,无论从什么方向都查不到有关的线索,时间过去太久,太多有利条件都损毁了。
那张荧光糖果下的脸,那张噩梦的脸。
思绪中,身后雷光一闪,嗡鸣作响,像是一万台收音机同时炸开发出怪响,张文辉回过头,愣住了,久久才能挤出一句话。
他们,不是死了吗?
视野里尽是可人的阳光,软绵的青草,他使劲的揉眼睛,不停的抽打自己,远处的大树下,有三个小孩自顾自的唱歌,他们听不见张文辉撕心裂肺的呐喊,气氛暖洋洋的,眼泪向地面俯冲,缥缈中,张文辉也唱了起来。
那三个早已死去的孩子听到歌声,回过头来微笑。
随后,天地大变,狂风暴雨突降,视野模糊中,他看见他们哭泣,满身伤痕,嘴里念叨着救救我,我好痛苦,救救我……
假的,都是假的,过去了他们都过去了!张文辉反复提醒自己保持冷静,不让自己坠入万丈深渊。
他像一只野兽嚎鸣,直到声音沙哑后无力的呜咽。
艳阳高照,微风拂面,范普提着资料走进张文辉的办公室,“老大,附近的警力控制权都签订了,就是…”范普别过头去,“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刘老刀已经死了,是黑社会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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