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范行去哪里了。”
诗平酒仙意识到自己太想逮住范行了——实在是他太令人生气了。她稍微变回正常人……如今范行有关的事情不可能让她变成正常人。
“银银……女侠女侠,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假扮范行的人不知道被谁的眼神吓到,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
诗平酒仙觉中年人有些可怜,稍稍降低了点声音。“在哪里……范行在哪里!”
“我答应过好人,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去哪。”中年人说道。
范行站在还未热场的舞池中央。周围零零散散站了很多人,大多没有进入状态,要么围在一起和先到的人打打牌、推推麻将,要么坐在位子上安安静静地看报纸。
范行今天来的有点早。
他傻站了一会儿后,就坐到椅子上看报纸。
报纸他是从醉茶廊带出来的那份长安晚报。在凤凰城的楼里看长安城的新闻,可能在场干这奇怪行为的就他一个人。
当时拿了晚报还没来得及读,现在正好有时间,也算看清了到底是什么内容。
报纸上画着一个小屋子,屋子外面画有一个正在逃跑蒙着面的小人飞檐走壁,最后小人变成了一团青烟。一块玉石旁边写着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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