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肠子会被它扯断从嘴里拽出来吗?
这样的死相一定很难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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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及这些的时候,陈晨嘴里的手还在继续往下探,继续往下探,已经开始触及食管,眼瞅着就要顺着下去,掏进五脏六腑!!
陈晨没有放弃,尽管连头都低不下来,仍然与它较着暗劲。
正如自己所料,那东西缓慢扎进胸腔后,伴随一股刺痛传上头皮,它好像要准备挖心掏肝了,“砰”的一声,陈晨背手侧翻在地板上。
谷毑口水和血水搅合在一起从嘴巴里流出来,眼眶的眼泪模糊了视线,队长离开的时候只是虚掩房门,他注视着那里,好像在门缝中,看见一个人站在原地。
小小的身影,一动不动。
陈晨在绝望痛苦中认出她来,是大姐从狼山上领下来的孩子,叫她小狼崽子也不为过。
那小孩把陈晨的一切痛苦看在眼里,呆呆的盯着他,手里还把玩着什么东西,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伴随着声音响动,一股小火苗在她的小手里又闪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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