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尾椎骨上的这只眼睛怎么办?会自动消失吗?”
老刘收回了手,抓住他的棍子,一点一点起身。
“消失是不能的,等我抽出钟殷红之后,就把这只眼睛从他体内挖出来!”
“挖,挖出来?”想到要从身体里取出眼睛的血腥场面,陈晨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正聊着,外边传来呼喊。
“师父,兄弟,吃饭了!”老刘交代不让别人进屋,那柯姥爷的儿子儿媳一直严格遵守,每次到了饭口都是隔着窗户通知。
夫妻俩是实在人,更是大孝子,为了支持老刘和陈晨给老爹做治疗,从第一顿伙食起,就从来没少于四菜一汤的时候。
席间,儿子广智似乎有话要说,给老刘和陈晨各夹了一块排骨,端着饭碗客气道:
“师父,兄弟,这两天照顾我爹,麻烦你们了。”
老刘不善言辞,特别是对于这些客套话从来不会应付,还是陈晨回敬说:
“柯姥爷是被我连累的,是我对不起他,这些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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