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长人长的像个窝瓜一样,脾气还不小,今天要不是老神仙在这,我非轮他两炮子!”
陈晨没在意口头上的这些小事儿,看了眼大胡子手腕上的金镯子问徐半仙儿:
“这么说来,坐缸的道士和黄父挖出来的女人真的是一家子,可是为什么我们和黄父在同样的位置挖掘,发现的却不一样呢?”
徐半仙儿脚下生风,走的极快,沉吟说道:
“黄家人没有撒谎,依我看,当年这位道爷携夫人离家出走藏在山上,等夫人死了,他选好位置下葬之后,才开始了自己的坐缸修行!”
陈晨听明白了,“哦”了一声说:
“您的意思是,我们昨天是挖偏了,女人棺材应该就在大缸附近吧?”
徐半仙儿点头。
“黄父德行不够,见棺不见缸,我们见缸不见棺,都是缘分使然啊!”
大胡子听得迷糊,什么棺缸又缸棺的,像个绕口令,想起昨晚的噩梦,现在还心有余悸,担忧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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