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背手摸了摸屁股,奇怪于这黑狗虽然咬的很凶,但却像知道轻重一样,裤子都被撕碎了,自己竟然连皮都没有划破一点。
捡起雪地里的照片,二人对视一眼,实在觉得离奇。
那狗竟然对他从雪糕里吃出来的照片感兴趣,这是陈晨和牛骏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见过的。
难不成是闻到照片的气味了?照片里的人是狗主人吗?那么前晚坐车的那个大叔,竟然是昨晚那个小女孩的爸爸?
陈晨只是觉得自己倒霉透顶,想把照片扔了,却被好奇心重的牛骏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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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市里,陈晨先是捂着屁股去商场买了条新裤子,接着再也没心情闲逛,早走一步回家睡觉去了。
同前几天一样,睡前明明定了闹钟,不知道是闹钟没响,还是自己睡的太沉,这一觉醒来天已黑透。
天寒地冻的孤夜,陈晨低丧着脑袋走出家门,还没到公交站牌,他就远远看到下面站了一个人,猛然想起,昨晚跟孙那对还有个对赌的约定。
陈晨最近几日昏睡疲惫,实在没有多余精力和他闲扯,走到他身边也没多说话,只是自顾自的敲了敲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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