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一件事,右手被剁了,他这整个人就变了,下道混社会了,虽然从此再也没回过村里,但是听说混的比以前还要好,干了拆迁!那一家三口,就是因为拆迁动土的事儿没商量明白,最后遭了他毒手了。”
听到这里,陈晨低头看着手里的照片,回忆起在末班车上那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和蔼大叔,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还有那似梦非梦里的女人,感觉恍如隔世。
大胡子讲完故事,见陈晨沉思,好奇的问:
“这些都是二三十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就听说他杀了人,再也没有消息了,你这朋友认识他呀?”
陈晨摇头,“他不认识!”
“那你认识?”
“我也不认识!”
“那你这照片哪来的?”
“我吃雪糕吃出来的!”
大胡子一听白了他一眼,砸了咂舌道:
“老弟呀,你这么说话能有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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